我知道说爱太矫情,可是我就是想问。
他没有说话,回答我的只有沉默。
我已经不需要答案,凄清的笑了一下:“不爱对不对,那你就放过我不好吗你不是已经有舞儿了吗”
我话音刚落,他突然又翻身压了上来,再次吞噬我的唇瓣,又是一轮翻云覆雨。
我觉得他似乎是在生气,可我却又猜不透他在气什么,苏凡这个人就是这样,话很少,不会什么都说,总是要你去猜,猜又让你猜不透。
熬不住累和困倦,最后我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来,这才看见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我昨天的那套衣服已经不能穿,而我自己的衣服还在那家酒店的更衣间里没有拿出来,因此我此时要面对一个非常困难的问题,我该穿什么
我赤着脚走下床翻了一下屋中的衣柜,却只在一片空白的衣柜里面看见几张浴巾。
我总不能什么都不穿,而且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急也没有用,于是我拿着浴巾去浴室舒服的洗了个澡,这才裹着浴巾出来。
我捡起昨晚被他扔开的手机,想给曾莫言报个平安,手机却已经没电,被昨晚一通又一通电话打到关机。
从楼上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