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本子带着我从民政局出来,然后又将我塞进车里,听见关门声,我这才从我们领证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我们就这样领证了
茫然中,我的手机响起,我呆头呆脑的接起来,里面传来楚楚的声音:“童悦,你快点来医院吧,你父亲的情况不太好。”
随着楚楚的话,我的心被提起,有些神经错乱,我语无伦次的对那边开车的苏凡说:“医院送我快送我去医院。”
苏凡虽然没有应声,也什么都没有问,最终他还是将我送去了医院。
车子刚停下,我就从车上跳了下来,奔进医院。
手术室的门口,我姐姐和妈妈,楚楚和苏墨都在,我走过去问:“怎么回事”
妈妈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对我特别失望,扭过头没有理我,我有些难过,被她冷漠的态度冻结,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我竟然觉得冷。
楚楚握住我的手,对我说:“你父亲的身体你也知道,他早就该做这个手术的,却一直拖着。”
我知道父亲一直不做手术是因为我,他想看着我和曾莫言结婚,了无心事了再做手术,因为手术很危险,他怕自己会进去了再也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