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愣,道:“你等一下,我去拿钱。”
母亲似乎被惊动了,走出来问我:“谁呀。”
“哦,我定的货到了。”不得不说,苏凡真的很细心,我若是不给钱,以母亲现在的敏感阶段,才真是又要多想了。
我叹了口气,转身去拿钱给送货员。
日子平淡如水,那天之后我也再没有给苏凡打电话,母亲虽然不再拔掉电话线,但是每次电话响起,她总是会第一时间去接,我有些哭笑不得,她未免也太小题大做。
虽然已经到了窒息的地步,但是对方毕竟是我的母亲,又刚丧偶,正处在情绪低落期和落寞期,我也无可奈何。
这天,我接到以前学校同学的电话,说是要举行同学聚会。
我被看的紧,因此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问了一下母亲:“妈,同学聚会,我能去吗”
这样的同学聚会,每年都会举行那么两次,而每次,我大多都是拒绝的。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很想去这个同学聚会,但是我实在被她看的透不过气,楚楚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笨重,据说腿已经浮肿,有时候还会抽筋,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再过一个来月应该就要生了。
苏墨将她看得紧,已经不再让她出来,我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