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却不知为什么一直睁着眼睛,虽然痛的迷糊,却终究也没有彻底昏迷过去。
第二天,当两只小黄猫放我们下来的时候,小云虚弱的几乎说不出话,而我,更是四肢僵硬的动也动不了。
我们被拖出了猫房丢在外面晒太阳。
虚空裂隙虽然阴森,但是也有太阳,只不过距离忘川所在的地方比较远。
可想而知,我们的毛皮再一次被拖拽的几乎磨光,露出白皙的嫩肉。
小云有点害羞的搂着自己的身子,爪子扭成一个奇异的弧度,遮盖出那些白的肉。
可我没有,如果身为人,我可能会也感到羞耻,但我现在只是猫,一只连自己重点器官究竟在哪儿都不知道的猫。
所以我也没什么羞耻心,直接保持被拖过来的姿势,四仰八叉的仰躺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恢复精气神儿。
暖暖的阳光照耀在我的肚皮上,十分舒适,也让我的尾巴稍微减缓了一点那种冰冷僵硬的疼痛。
路过的猫咪有的会捂着嘴笑,猫科动物灌注了人类的灵魂,有时会做出与人类相似的动作。
出现人类动作的猫其实很诡异,但我也没心情和她们再说什么。
反正都是母猫,看就看,就好像在女洗澡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