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外全都被汗水打湿。
燕缺也坐了起来，脸色苍白如纸，仿佛生了一场大病，不过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明澈安静。
“谢谢。”燕缺默然坐着，神色复杂。
无命道：“若不是你杀了陆丰这个神宵宗卧底，我们早死了。”
燕缺知道陆丰根本就不是神宵宗卧底，而是天罚司内应，无命等人受到紫雷珠攻击，全是因为自己，不过他并没有解释，否则自己的身份也会引起浩然派猜疑。
无命想想刚刚发生的事，心有余悸道：“我知道心魔的可怕，一旦发作，神智会瞬间被夺去，再高的境界都抵御不住，曾经派里的那位连城前辈，以第四境的强大修为，在心魔发作的一瞬间就失控了，连杀了十余人，而燕师兄竟然能与心魔对抗这么久，论道心的坚固程度，恐怕派里的三位峰主都比不上你。”无命语气里满是崇敬。
燕缺默然，眼中流露出怅然伤感之色。他又想起了从前心魔发作，却找不到至纯灵物镇压的时候，是那个叫做“秦夕瑶”的女子，不离不弃地守在自己身边，一次次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才让自己从混乱中清醒。
现在物是人非，她是死是活，也不知道了。
无命有意无意地看了眼满含心事的燕缺，探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