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下。
老师咳嗽了一声:“我的嗓子都发炎了,所以我们这节课别上了,你们想出去的话,就在操场上走走,嗯?”
他的声音非常清晰,哪里有半分嗓子发炎的征兆,更何况这位理论课老师之前一直都敬业,之前出去跟人打架重伤,坐着轮椅胳膊上吊着钢板,都强行让人把自己推来上完课。
结果那天课上到一半,他就疼晕过去了,然后被守在外面的医护人员瞬间拉下去打麻药。
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心领神会。
“老师——”
其中一个同学犹犹豫豫地开口:“我们都去操场上是不是不太好啊,要不派几个代表去感受一下?”
话说得隐晦,但也是在为老师着想。
即使被发现了,学校也只能说是他们逃课,法不责众,最多写一份检讨。
但是理论课老师却摇了摇头。
“我在军校里这么多年,什么事情都见过,这点罚款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花钱买开心嘛。”
“你们还年轻,所以更应该沐浴在春风之下,而不是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蝇营狗苟地为小利益纵容不公的事发生。”
他的嘴角噙着笑。
“快去吧,”说着,他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