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穴位,需要可以帮她止血,不过她伤的太重,似乎效果不大,只是一会,鲜血就将整个座位都染红了,
那血很热,灼伤了我的眼,那血又很冷,冰冻了我的心,
我咬着牙,随后将油门踩到底,一边快速往城南区飞驰,一边拿出了电话,给纳兰飞雪拨通了过去,
好在她并没有关机,而大约几十秒后,她终于是接起了电话,用略有些慵懒的声音问我:“于飞,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事吗,”
我已经来不及跟她解释了,直接就用急促的声音说:“我要你现在就帮我联系你们医院最好的外科医生,我正在赶往你们医院,大约十分钟后就能到,那个医生,必须在十分钟之内赶到医院,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做到,”
“于飞,怎么了,”纳兰飞雪在听到我急迫的口气后也醒了过来,问我:“是不是你受伤了,”
“是我妹妹,她中枪了,”我转头看了一眼妹妹,然后继续说:“一定要快,我就要到了,”
“好,我这就去办,你不要着急,”说罢,她便挂断了电话,
保时捷911在这一刻,就好似一个穿梭于暗中的幽灵一般,飞快且迅猛,速度足足被我飙到了230迈,而速度在这一刻,还在慢慢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