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是啊,你快来哦,我等了你半天了,这里好闷,我等你啊,帅哥。”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对我撒起娇来,要多享受有多享受。
刚才一瞬间的狐疑被这抹声音一扫而空。
“好的,你等我。一定到。”
挂了电话我皱眉,三号柜
也许那茶社的包座是独立的沙发柜式结构这个我在上海的时候曾经也见到过。
也许是我多心了。笑自己太多敏感了。人家美眉等了我好一会,一心盼我滋润她,我还在这磨叽个毛线团
赶紧赶紧
我几乎是飞奔着奔向那扇灰色的小门。我没有多想,推了推,门果然是开着的。
进去后,发现里面的光线很暗,屋完电话那头已经挂线了。我握着手机在暗中摸索。手机的强光变弱了,上面显示电池电量低。
我举起手机,微弱的蓝光照着四周的环境。
地面的瓷砖很冰冷,看不清楚,我一个趔趄朝前摔了一跤,正好撞在一硬物上。
妈的好好的停什么电我啐了一句。
结果定睛一瞅,这不是什么包座,而是一铁架床。这床我化成灰都认识,是特么躺尸的,是太平间里专门放尸体的铁架子
神经一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