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中血蛭蛊的那个。”他提醒说。
那个病人我当然记得,前几天还给我送锦旗呢,怎么会忘。张元奇的意思是,养蛊人给人下蛊,都是有原因的。我帮那个病人解了蛊,等于给对方下了绊子,他报复我也是正常。不过,张元奇自认身份高,是他告诉我怎么解蛊的,也就理所应当的认为,对方会看在他的面子上,不来报复我。
可是,他忘记这里是中原地带,而非云南。朝堂上的大官,都知道皇帝长什么样。可出了朝堂,普通老蛊,那些神秘的养蛊人,又究竟是个什么样。
另外,关于张元奇的身份,趁着父亲没主意的空档,我低声问他是否也养蛊。张元奇笑着摇头,说他会解,但不自己养。我很是纳闷,不养蛊,怎么会解蛊不养蛊,又怎么会藐视其它养蛊人显然,张元奇只是敷衍了事,并非真正的答案。
休息一夜,虽然浑身酸痛,但比之前要好很多。一大早,趁着老父提着鸟笼出去溜达的空隙,我与张元奇一起出了门。
说起来,父亲这些天的行为有些反常,他似乎不太喜欢张元奇。两人明面上是朋友,但极少会交谈,除了第一天来的时候。不过,父亲平时对别人也有些冷漠,我倒不觉得意外。
那位病人住在市郊,开车大概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