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张元奇从我身上揭下一块已经干了的血痂看了看,然后点点头,开始把其它部分也清理干净。他每揭下一块,我就感觉那处地方变得清亮许多。等全身都干净后,如大热天泡在冰凉海水里一样清爽。
几乎快被痛苦折磨到昏迷的我,强行提起所剩不多的精神低头看一眼,只见身上已经很干净了。之前那密密麻麻的毛,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用手摸了摸,什么感觉也没有,也不知是不是神经已经彻底麻木。
张元奇把我的衣服和地上的脏东西都卷起来用床单包上,然后拿出去烧掉。而我,不得不坐在沙发上大口喘息。
解蛊的过程,就像一场噩梦,想快点醒过来,可真等结束了,又会觉得现在好像仍在做梦。
张元奇回来后,问我关于那树枝的下落。我自然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并问他要做什么,是不是怕那树枝给别人下蛊
张元奇发出一声冷笑,说:“连我身边的人都敢下蛊,我倒要看看哪家的这么胆大”
他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很足,好似在他面前养蛊的根本算不上什么。我愈发好奇他的身份,可之前每次询问,都会被父亲打断。
人都有复仇的心,我也不例外。所以,张元奇的想法,我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