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张元奇既然来这,肯定有办法追踪。但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打算离开,而不是把希望送给这家人。
我不太明白他的想法,只好装不知道。
见病人一家子闹腾的厉害,我们没有多待,匆匆离去。车上,我问张元奇是不是能找到下蛊的人。张元奇自然给出了肯定的答案,至于先前为什么不说,他的理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如果没把人得罪狠,也不会中这样的蛊。我找那人出来,是因为你,而不是为了帮他报仇。”
这话听起来有些绕,但仔细想的话,意思很简单。
随后,张元奇拿出一把小刀划开手指,将血滴在那块腐肉上。同时,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袋子,并把腐肉丢进去系紧。我看的好奇不已,问:“这就是血蛭蛊”
张元奇嗯了一声,说:“不过已经没用了。”
说罢,他把袋子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打开一个缝隙,举到我面前。我立刻闻到了那股难闻的味道,不禁说:“你干嘛,我可不想闻这个。”
张元奇说:“想找到下蛊的人,就必须得闻。你可别小看这个,我已经把它做成了另一种蛊,如果你鼻子里始终有这味道,说明找对了方向。如果味道消失了,那就换个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