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专业领域上,房间里的大部分人,都比我强很多。看着他们忙忙碌碌,甚至满脸不耐烦的将我们赶出去,谁也说不出什么来。即便中年男子,此刻也闭上了嘴巴。没多久,郑医生也出来了,重症监护室的房门关上,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医生们正在进行紧张的缝合手术。
中年男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断问我:“我爸不会有事吧”
我摇摇头,正要说话,却听郑医生问:“这东西怎么办”
他声音有些颤抖,我转过头去,见其双手捧着一团乌的东西,正眼巴巴的望着我。我想了想,然后示意他跟着去个隐蔽点的地方。中年男子本也想看看,但病房前没个家属怎么能行。
与郑医生走入楼梯口,我把那团已经彻底漆的蜘蛛丝接过来放在地上,然后用之前曾划开病人脖子的那把手术刀,轻轻挑开。原本柔软的蜘蛛丝,此刻变得十分清脆,稍微一碰,便发出咔嚓咔嚓的断裂声。
随着其内部被挑开,我们俩都看到,一大团漆漆的东西,在蜘蛛网中心挤成了一团。那是一堆蝇蛊的卵,它们与正常的蛆虫相比,体型要小很多,颜色更是像被烧焦的炭一般。如大部分蛊虫一样,这些蝇蛊的卵都带着难闻的腥臭味。
郑医生忍不住后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