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走上一条永远无法回头的路。”
“没什么路,比现在更让我觉得难走了。”我说。
张元奇微微摇头,像是在说我不明白,但他没有继续敷衍,而是将色木箱放在地上,然后从地上的衣人身上撕扯下来布条,用来包扎自己的伤口。他一边动作,一边说:“其实,我们俩是一样的人。”
“啊”我很是茫然的看着他。
张元奇说:“以前你问我,这么懂蛊,怎么自己不养那我也想问你,你那么懂皮肤病,为什么自己不得”
“这都哪跟哪,我学医是为了治病,又不是为了得病。”我说。
张元奇捆扎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又继续下去,他说:“没错,我懂蛊而不养蛊,正是因为要治病。并且,这病不是别人得的,而是我自己。对了,还有你。”
“我”我愣了下,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的问:“难道你也中蛊了”
“是的。”张元奇没有否认,他已经包好了自己的伤口,穿上衣服,走到我身边,说:“我们两个,都中了同一种,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毛蛊蚊蛊”我问:“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题吧。”
“并非这种普通的蛊虫。”张元奇摇摇头,说:“我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