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奇说:“像这样的蛊毒,对人体没太大危害,。
我点点头,但还是心里不舒服。今天若非八哥拍翅膀,说不定我也是被偷的一员,虽然,我身上也没什么好偷的。
本以为,这事会就这样过去,谁知道刚出镇子没多远,张元奇忽然冷哼一声,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啊”我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问:“怎么了”
张元奇边走边说:“那三个人跟在后面,看样子,是来算账的。”
我刚要回头看,就被张元奇制止了。他不是个怕事的人,除了那个势力外,谁敢来找麻烦,他都敢回踩一脚。区区三个小年轻,就算会点蛊术,又怎么会被张元奇看在眼里。
他闯荡大江南北,认识的奇人异事多不胜数,连当年的苗疆龙头老司都要给几分面子,可见其底蕴之后。这个人,并非我所讲的那样简单,只是由于身份的特殊性,很多东西无法展示出来。
上次桑切老司的事情,让张元奇心态有所转变,他被人追杀二三十年,早就厌倦了这样的日子。现在三个“小屁孩”都敢追在后面,以张元奇的性子,自然要给他们一个难忘的教训。
我们故意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依然保持稳定的步伐前行。前方是一片果园,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