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在渭河多呆,第二天一早,便离开了。张元奇虽然没告诉黄老三去哪找他,但他相信,以黄老三的本事,想找到我们应该是不难的。如果找不到,那只能说他不想找。
而因为有黄老三这道保障,我们接下来的行程,便轻松了许多。我觉得大事即将了解,便想着,要不要去找父亲。对此,张元奇表示不赞同。他说:“像你父亲那样的人,就像天上的鹰,一旦没了束缚,想再让它落回地面,非常的难。你们父子俩的缘分已尽,以后能不能见到,那得看命,就别太执着了。”
我心知是这个理,但还是过不去这个弯,不由嘀咕一句:“那不是你爹,你当面无所谓。”
张元奇停下步子,他看了我一眼,说:“别忘了,是我把你抱出来。按理说,我们俩的关系,要比你和他更加亲近才对。”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好在张元奇没有多说,又继续赶路。
离开了天水市,我们逐渐转往内地,打算一路直奔北京。作为祖国的首都,什么样的大势力,也不敢在那里胡来。可以说,这是躲避追杀的最佳选择。张元奇想借这个机会,试着从我身上找出蛊咒的破解之道,而我,则在想,都说北京难,到了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