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八哥怎么叫,它终归是回来了,心里的那份不舍,化作浓浓的惊喜。我可没想到,这鸟笼还能把它抓回来,看样子,这玩意可能拥有更多无人知晓的功能。
抱着鸟笼子,我快步走到张元奇身边,献宝似的说:“你看,它被抓回来了”
张元奇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吗”
“呃,没有了”
“那能帮个忙,把我扶起来吗”
我大为尴尬,连忙伸手将他拉起来。张元奇现在的身体,残破不堪。板寸头那两次摔打,几乎砸断了他一半的骨头。尤其是右臂,中间被踩踏的那段,近乎粉碎。如此重伤,想恢复起来,真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我看的忧心忡忡,很为下一次感到绝望。
张元奇比我想的开,他自认已经多活了三十年,现在就算死,也不亏。只是,没能解开蛊咒的秘密,多少有些遗憾。我扶着他站了一会,待这个坚强的男人喘匀了气,正打算离开时,眼角的余光,看到板寸头的尸体似乎有些异样。
被八哥刺穿了脑袋,板寸头应该死的不能再死,但他身体的异变,却没有立刻消退。到了如今,才算渐渐恢复。眼看那红色不断退去,我忍不住好奇,扶着张元奇走到尸体旁,想看看这个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