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走到旁边问。
张元奇伸过手来,说:“你试试。”
我看到,他手里抓着一把分不清物种的虫子,浑身是脚,但身体柔软的像蛆一样。浑身乌,看不见眼睛,只有一堆堆毛发粗细的触角在摆动。我看的浑身发麻,脸色发青,要把这东西放进嘴里吃下去,无异于一种酷刑。
但是,我们养蛊,就是为了进化,如果不吃,还哪来的更进一步
所以,我忍着极度恶心的感觉,伸手拿过来一只,同时问:“这是什么蛊”
张元奇说:“这是蛊母虫,专门用来产卵的,类似蚂蚁中的蚁后。它没有太大的作用,只是蛊力和毒性非常猛烈,许多养蛊人都用它来配合不同的手法,养出其它的蛊虫。”
我喔了一声,也不敢多看,直接把手指长短的蛊母虫放进口中。虫子的脚在嘴里胡乱扒拉,有些痒,可更多的是恶心。我下意识咽了下口水,谁知这虫子直接跟着口水,一起被吞进了肚子里。
我顿时感觉到肠道里传来酥痒感,估计是那虫子不愿意被吃,所以拼命想爬上来。但没多大会,肚子里就不再有动静。张元奇见我一动不动,便问:“有什么感觉”
我呃了一声,然后回答说:“没什么感觉啊。”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