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一把将他从水中提起,用真气蒸干衣服上的水分,坐在草地上,专注的给石坚白疗起伤来。
不知不觉就这样过了两个时辰,石坚白虽还在昏迷,但脸色已经好了很多。
这让云崖对薛向晚的看法改变了好多。
“薛前辈,鱼已经烤好了”
“确实烤得很好,笨丫头,肉都被你烤没了。”薛向晚看着那两截不溜秋的东西,怎么也提不起胃口,但转念一想,这丫头跟着武王来的,非富即贵,看来是第一次烤东西,不能打击她自信心
薛向晚尝试撕下块木炭一样的鱼肉,放在嘴里嚼了一下,马上脸色大变,“鱼鳞你刮了吗”
“原来还要刮鱼鳞”
薛向晚道: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知道,还有这鱼味道怎么怪怪的
云崖道:水里的鱼儿多可爱,我才不想让你吃了他,恰好岸上有条搁浅的,我就捡来了
“你”
薛向晚只觉味一阵翻滚,摸下酒壶,大大的灌了两口,大吼:吃之前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吃了,你为什么还要和我说这些
话说完,气急败坏的往河里打了几掌,水花落地,云崖仔细一看,薛向晚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这人从来就没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