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敬幽冥一杯,石坚白一直觉得是个遗憾。
“好,这碗酒,我喝”向天笑眼神虽然冷漠,但却带了几分认同感,他皱着眉头喝了一口,马上呛得咳嗽起来,石坚白恍然大悟,原来这万古不变的冰山是第一次喝酒。
想到第一次和武王云崖二人喝酒的情形,石坚白不由笑了起来,心里暖暖的。
被欺负了十多年,一夜之间,财富有了,武功,兄弟和朋友都有了,人生像是满月,什么都不缺了。
向天笑痴迷剑道,对女人和酒这两样东西一直是讳莫如深,避如蛇蝎,现在居然喝了酒,严老七往天上左看又看,太阳既没有从西边出来,月亮也没比星星更小,真是奇了怪了。
他抢过酒壶,笑嘻嘻道:冰块脸,你这脸上若是抹点胭脂,绝对比雪妃的头牌还美呐,若是能笑一笑,说不定金疯子都会对你动心呢。
锵
向天笑拔剑,归鞘,唰严老七裤子突然一下掉在地上,只剩一条红得有些耀眼的短裤裤紧紧贴在大白屁股上招摇过市,这下更是逗得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不一会儿,一壶酒便被轮着喝个精光,金元宝沉声道:是时候了,而我们走。
石坚白这次没被蒙着眼睛,金元宝在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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