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实在忍耐不了这尴尬的沉默了,干咳了一声,“那个”
“什么”温九柏斜眼看来。
“这次的委托,我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我嘟囔着。
“是吗”温九柏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哪里不对劲”
“我也说不上来。”我喃喃道,“但怎么说呢,总觉得没有平常的那种感觉。”
“感觉”
“你也说过吧,我大概有特殊的体质什么的”我组织着自己混乱的语言,“之前我遇到的类似的事件,总能够感觉到一些什么。还会做一些和当事人有关的梦,大部分时候我都是靠着这些梦境里的片段来寻找线索的。”
温九柏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