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留便留的,而你则是听命于你母亲,当然不一样了。留长发也好,女性打扮也好,都没什么可羞耻的。真正值得羞耻的,是听命于人这件事本身吧。”
虽然很不愿承认,但温九柏的话一针见血,使我沉默了下来。
“好了,先找到地方落脚吧。”温九柏向我伸出一只手,“我知道附近有便宜又干净的酒店。你母亲的事先放一放,我们来北宁,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我点了点头,深呼吸一口,重新迈开了步子。
火车站往前走不远,就看到了温九柏说的那家酒店。一问之下,温九柏竟然早就在这里定好了房间,可谓有备而来。
“你母亲,一直都是这样吗”放下行李,温九柏看似不经意的开口问道。
“算是吧。”我把行李箱拉开,把里面的洗漱用品一股脑拿出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有些丧气的坐在了床上,“从我有记忆开始,她就是这样了。她好像是在我三岁的时候跟我爸爸离婚的,所以爸爸长什么样子,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对我爸爸的全部印象,都来源于她的训斥和抱怨,说他是个人渣、花心大萝卜、背叛了她以后又逃之夭夭。从我很小的时候,她就把我当女孩子养了。让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