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异类总是会被人群所排斥的。
“跟你说哦,我们家那个老赵啊,闷得跟狗屎似的,打几棍子都打不出屁来”
“哎哟,那可真是苦了你了哦。还好我们家老李能说会道的,孩子也可听他的了呢”
“哎呀,那是你福气好啊。我哪有姐那么好的福气哦,而且你不知道啊,老赵那闷性子,干那档子事的时候都可冷淡啦”
“呵呵呵,我听说啊,性子闷的男人,那话儿也可短了。”
“行了,别打趣我了”
这个时候,我的眼前又摇晃起来,而这一次,场景又变成了一间卧室。
这间卧室似乎是二狗和他妻子的卧室,但此时的二狗却不在房间里,而是浑身发抖的站在屋门外。
卧室里传来了声音,我侧耳去听,是一些若隐若现的,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喘息声、呻丶吟声、还有一些间或传来的娇嗔。
这恐怕是他的妻子在和别人翻云覆雨。
被叫二狗的男人似乎再也忍不住了,踹开了门,闯了进去。
“你、你们”
果然,视线中的景象简直不堪入目。男女缠绵在一起,床单被褥被弄得乱七八糟的,两个人似乎根本就不介意会被丈夫发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