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血。猎户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当时就觉得侄子肯定是犯了什么太岁,打到了什么不该打的东西。然后当时就求天告地,捡石头往自己额头上砸,后来同村一人发现他俩的时候,猎户已经头破血流了。村里人把他们俩抬下去,就听见猎户气若游丝,嘀咕说自己今年自从开春以来就什么都没打着。”
“那后来呢”我忍不住追问道,“猎户的侄子死了吗”
“没死,不过伤的不轻,听人说是脖子以下的部分全都不能动弹了,靠家人把屎把尿的照顾着,后来搬去邻村了。猎户后来还是打着猎,不过总也打不到东西,听说就连最好打的野山鸡也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躲着他跑。没过多久,猎户就干不下去,进城打工去了。”
“原来如此啊”我喃喃道。
“这是我九岁那年,我爷爷给我讲的。后来我还见过那个猎户的侄子,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轮椅上,就带着那种面如死灰一样的眼神。看起来特别吓人。”石一彤“啧啧”咂舌道,“后来村子里面的老人就说,猎户的侄子当时打到的那块皮子,不是别的,就是瑞兽白泽。因为他侄子不分青红皂白犯了太岁,这不就遭到报应了嘛。”
“既然是传说中的大妖怪白泽,怎么会在言城这样一个小城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