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白衣女子的话很少,不知道是不是病了的原因,一路上从不说话,
走得更是慢,似乎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辛苦和努力,
每走一步,白衣女子眉宇间的痛苦神情让金锐看得咬牙抿嘴,
自己这个生命不超过九天的人跟她比起来,所承受的剧痛简直就是不堪一提,
轻轻叹息,金锐的将天兵专用工具取出来,掰开组装成手杖,轻轻上前递给白衣女子,
“用这个吧,会稍微不累点,”
白衣女子轻轻接过来,试了试,效果还不错,也不搭话,杵着手杖继续向前,
原始森林的夜晚来得很早,参天大树遮天蔽日,各种飞禽走兽肆无忌惮的嬉戏玩耍,
夜晚来临的时候,繁衍和屠杀此起彼伏,演绎着最原始的盛宴,
预定今晚坐铁索过河,现在却是只走了一半路程,
不到一公里,白衣女子再次停住,寻了处平坦的地方,慢慢坐下,双膝盘地,右手捏着古怪的手势,慢慢入定,
没几分钟,中韩科考队的一干人在本地少民导游的带领下走了过来,也在这处地方驻足休息,
韩国一帮子教授学生在原始森林里异常活跃,大声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