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秉柱给金锐抱回来一百斤装的大酒壶,里面装的都是纯粮食酒,度数高达六十二度,
金锐就坐在旁边,手里拿着个嘉靖年间的粉彩笔筒,勺着一笔筒高度酒,
“哗,”
的下,笔筒里的酒就这么泼在二逼狗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
“哎呦”
“哥,痛死我啦,痛啊”
高度酒不停的咬噬着二逼狗的全身伤口,那种痛到骨髓的滋味让二逼狗痛不欲生,在地上不停的翻爬滚打,
张将几个看得直咬牙,
王晙芃菊花都紧了,
“你偷东西是犯法的,不过和尚偷佛头,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点我没话说,但你特么偷东西被人抓了把柄,还特么让人逮小区来了,”
“这就是你被打的原因,”
三个正式天兵不停点头,实习天兵王晙芃眨巴眨巴眼睛,对金锐的话表示很费解,
“为虾米和尚偷佛头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捏,”
“这算哪门子歪理邪说,,”
“听头的意思,好像干坏事不被人抓住的话,那就没事咯,”
二蛋趴在地上,整个人身子都在抖个不停,颤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