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多也无用,反正那些人要是真有什么目的,日后总是会显露出来的。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司涟打伤了两个元婴老祖,又以受轻伤的代价,重伤了一个元婴老祖。于是能够与司涟抗衡的,就只剩下贺渠一个人了。
贺渠立在半空,冷冷地看着司涟,双眸中满含杀气。司涟毫不在意他的敌意,甚至挑衅般勾起了嘴角,眸中一片嘲讽。怎么,我们的华陵派掌门,还要来么若是伤了或是死了,本座可不负责。
贺渠捏紧了双手,额上青筋直冒。但过了一会,他蓦然平静了下来,反对着司涟露出一个嘲讽轻蔑的笑。他对着司涟咧了咧嘴,冲着她做了一个口型。
lsquo;灭世者,必定众叛亲离,死无葬身之地。rsquo;
司涟头脑瞬间一混,五百年前那惨痛的一幕又在眼前浮现。隐隐间,她似乎又听到叶扬老祖那浑厚而淡漠的声音。
上天警示,汝,必为灭世之祸端。是以,汝这妖孽,定要及时铲除。
lsquo;啪嗒rsquo;一下,司涟头上簪着的那支木簪掉了下来。刹那间,司涟的那头如墨长发四散开来,飘浮在了半空中。分明便没有风,可是她那头被半挽起的长发仍旧挣脱了木簪的束缚,尽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