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说道:“据我了解到的情况,徐家湾的搬迁动员工作,早就已经启动了,只是还有一些群众的思想不通,当地政府正在开展深入细致的工作。至于说实际的搬迁什么时候可以启动,我就不敢打包票了,这个恐怕还需要请乐城市的同志来回答才行。”
“我明白了。”冯啸辰点了点头,没有再为难李惠东了。李惠东把话说到这个程度,态度其实已经非常明显,那就是支持乐城目前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直到国家经委不得不点头屈服为止。他原本也没指望通过一次会谈就能够解决掉这个问题,所以要见李惠东,只是一个程序问题,他总得弄清楚明州省里的意见吧。
磋商会结束之后,照例是丰盛的接风酒宴。明州省分管经济工作的副省长也出来冒了一下头,给王时诚、冯啸辰等人敬了一杯酒,然后便以还有其他工作为由,离开了酒席。副省长走后,李惠东接过了主持人的角色,众人觥筹交错地喝了几圈酒,这才逐渐消停下来,开始聊起了一些不宜在正式场合里说的话题。
“老李,你跟我透个底,乐城的电视机项目,到底是谁的主意,是省里,还是乐城市自己。”王时诚拉着李惠东,压低地声音问道。
李惠东笑笑,说道:“老王,这个我可不能随便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