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关里工作多年的干部,他们本能地会告诫自己要远离西方学说,以免犯****。假如此时有什么上级领导说这个理论是好的,他们自然也会马上转变过来,然后与祁瑞仓站在同一条战壕里。
不管大家对于新自由主义理论是什么看法,他们至少有一点是能够达成共识的,那就是祁瑞仓的学识无论如何都比冯啸辰更为渊博。冯啸辰自己说过了,他只有初中学历,估计连凯恩斯、萨缪尔森这些名字都没有听说过。他与祁瑞仓打赌,恐怕也就是民科在挑战院士,或者说是唐吉诃德在挑战风车吧。
“好吧,老祁和小冯这个赌,咱们都是见证人。20年以后,不管谁赢谁输,咱们都能有一顿酒喝。说了半天理论,也够乏味的,我说个现实点的问题吧,老王、二姐,你们俩都是大单位里的处长,能不能给我们几个年轻人找点赚钱的机会啊,光靠研究生工资,我们想出来喝顿酒都困难着呢。”
丁士宽哈哈笑着扯开了话头。他说的二姐,自然就是指于蕊了,按照岁数来算,于蕊正好是班上的老二,大家叫她二姐是很合适的。
“是啊是啊,虽然说研究生的工资待遇比照机关单位发放,可这一个月40多块钱,真是不够花啊,现在的物价涨得多快啊。老王,二姐,你们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