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渔把头的酒量可是一斤下肚照样上河捕鱼的人,可想而知阿贵是多能喝。
“爹,回头把胡大哥给供上,咱们也不要拜龙王了,就拜胡大哥吧。”
说话的是赵大安的小儿子,叫赵彪,,二十来岁,虽然看上去稚嫩了一点,但是人精壮结实,也淳朴的很,倒是跟其他东北人不一样,他倒没有那么黝。
我跟赵彪处的还不错,自己比他大几岁,就叫老弟,而赵彪也不像他老爹那样,对我有些惶恐,反而更多的是稀奇。
我听着赵彪的话,就稀罕的问:“是不是要渔猎了”
渔把头干了一杯烈酒对我说“是啊,不是入冬了吗乌喇河都冻上了,晚上我跟其他几个渔把头上冰看看情况咋样,要是能走马,咱们就能干仗了,这几年鱼不好,抓的太多,上面的官家就让我们放鱼苗,去年放了第一批,不知道今年收成怎么样,大家都等着看结果呢。”
谈起冬捕,他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笑容,鱼把头满上一杯酒,干了一杯笑着对我说:“我从16岁就开始当渔民,从拉套、走勾、打镩、跟网、二把头干起,到八零年当上了“渔把头”最大的一网干起来过一千斤。”
我笑了笑,不说话,渔把头见我不说话,就跟我说:“不信晚上你跟我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