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狗日的,老子开了十几年车,这是头一回啊,更邪乎的是,那渣土车像是故意似的,使劲的倒车,差点就把我的车给撞进了山沟沟里,这是要害死老子啊,”
我们听着都是一身冷汗,周宏很气,就问:“大哥,你看清那车子的人没有,老子逮着他非得弄死他,”
周避一脸的烦躁,跟周宏说:“那能看见啊,怪就怪在这,我两个大灯亮的很,我就是看不到那车子的车牌,别说人了,但是更邪乎了,我把车子给倒走了,打了一个一来跑啊,”
“不一会,就感觉到自己的心口窝特别的刺痛,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感觉好像在甸子地似的,昏昏暗暗的,好像阴天一样,远远的能看到几户人家,越想往人家走,人家就越远,怎么走都走不到,”
“就在这时候那婴孩血肉模糊的头又出现了,这次看到了全身,好像有腿脚,但腿脚又不长,跑起来一瘸一拐的;好像有胳膊,但又好像是麻痹残疾那种,端着肩膀;尤其是脸,像是割伤的,又像是没长好的嫩肉似的,淌着血水;尤其是眼睛,好像没有眼皮包着眼珠子就要掉下来的那种,追喊着要偿命,赶紧捂着胸口就往前跑,一下绊了个石头,又摔晕过去了,”我们听着都是胆战心惊的,我问:“你咋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