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苏暮然问。
珞珈张嘴要回答,谁知先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吟。
苏暮然擦药的动作倏地僵了僵,珞珈羞耻得连脖颈都变成了粉红色,忙低不可闻地回了句:不疼。
涂完了肩上,苏暮然的手指来到了腰上。
珞珈感觉自己像在做马杀鸡,而且还是顶级头牌为她服务,有一种要上天的感觉,简直受不了。
好在很快涂完了,珞珈又强忍羞耻被检查了正面,只有手肘和膝盖受了伤,苏暮然仔细地给伤处涂上药,珞珈急忙穿上衣服,低着头不敢看苏暮然的脸。
朕走了,苏暮然温声道,晚上再来看你。
可是,臣妾还在禁足。珞珈小声说。
你被禁足,朕又没被禁足,苏暮然的声音里罕见地带了些笑意,整个皇宫都是朕的,朕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珞珈忍不住笑了笑:皇上所言甚是有理。
苏暮然蹙眉:你在取笑朕
珞珈忙说:奴婢不敢。
苏暮然哼了一声:我看这天底下就没你不敢的。
珞珈道:皇上谬赞了。
苏暮然沉默须臾,道:你再委屈半月,待半月后,朕便解了你的禁足。
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