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赟矢口否认:绝对没有,我们只是喝了两杯红酒而已。
萧寒厉声说:你他妈蒙谁呢,两杯红酒她会变成这样周赟,这笔账我会慢慢跟你算的。
他不再多说,把珞珈抱到自己车上,然后风驰电掣地往家赶。
给周赟下完套之后,珞珈的神智就开始不清醒了,药劲儿实在太猛,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噬咬她的血肉,难受到了极点,现在给她一个男人,她能把他生吞活剥了。
萧寒一边开车一边哄她:没事的,马上就到家了,你再忍一会儿。
珞珈耳鸣得厉害,根本什么都听不见,她不停地挣扎,无意识地轻吟,把萧寒撩拨得火冒三丈。
半个小时的路程,萧寒只用了十分钟。
他一路抱着珞珈回到家,把她放到床上,喘着粗气说:我去给你倒水,多喝水就能把药排出去,你等着我。
他刚要起身,珞珈一个饿虎扑食,猛地将他扑倒在床,不由分说就吻了下来。
萧寒挣扎几下,轻易便放弃了反抗,甚至化被动为主动,翻身将珞珈压在身下,哑着嗓子说:是你先动的手,清醒之后可不要怪我。
珞珈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次凑上来吻住他。
废话真多,干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