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不必说了,珞珈轻声打断他,只要能抓到凶手,我可以做任何事。
贺山盟既欣慰又心疼地笑了笑,道:那好,我去跟师父说一声,明日便出发。
珞珈点头:好。
腊月十二,贺山盟带着珞珈,还有他的师弟韦子峪、师妹宋华浓,出发前往凉州。
凉州位于锦州以北八百里外,若是骑马,只需两日路程,但珞珈身怀有孕,只能乘车,且刚下过雪,路滑难行,约莫五日才可抵达。
担心珞珈一个人乘车会闷,贺山盟让宋华浓来陪她。
宋华浓穿着惯常的红衣,像初夏时节团簇盛放的牡丹,娇艳欲滴,展现着蓬勃的生命力。
贺峦清却是另一种美,像秋日里开在枝头的木芙蓉,淡雅孤清,似乎随时都会凋谢,令人望之生怜。
两个人依旧没什么话聊。
与其彼此尴尬,珞珈倒更愿意一个人呆着。
宋华浓搜肠刮肚半晌,微笑道:我从未见过大师兄对谁像对你这般温柔,真叫人羡慕,我也好想有一个这样的哥哥啊。
珞珈柔声道:我倒羡慕你,可以同哥哥在一处长大。
宋华浓不以为然道:你别看大师兄现在一副沉稳持重的模样,他小时候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