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见他表情茫然地看着她,担心地问:燕棠哥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发烧了吗
卫燕棠摇了摇头,终于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有些难以启齿地说:我想把衣服穿上。
好,你小心伤口,我去洗手间洗脸,你穿好了叫我。珞珈站起来,绕到椅子那儿拿上内衣裤,转身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传来水声。
卫燕棠掀开被单,低头看了眼被血染红的纱布,忍着疼艰难地穿上裤子,然后把又脏又破的衬衣脱掉,换上珞珈买来的白褂子。
水声停了,卫燕棠扬声说:你可以出来了。
珞珈开门出去,用毛巾擦了把脸,说:那个,你想解手吗
卫燕棠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珞珈把从杂货店买来的塑料盆放到床边,小声说:伤口刚缝合,你还不能走动,就先用这个解决吧。
卫燕棠羞耻得脸色通红,他低着头说:不用,我可以走。
他撑着床就要站起来,珞珈正好站在他右手边,急忙伸手去扶他。
事实上,卫燕棠高估了自己,他不仅不可以走,连站稳都不可能,他猛然一个趔趄,整个人都朝珞珈倒过去,珞珈顺势揽住他,被他带着一起向地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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