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淋着水默默地抱了许久,卫燕棠低声开口:昨晚你流血了
珞珈微讶:你怎么知道
床单上有血迹。卫燕棠顿了下,还疼吗
不、不疼了。珞珈的声音几乎要被水声盖住,你别问了。
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卫燕棠声音暗哑。
珞珈嗯了声。
今天卫燕棠略显艰难地问,还可以吗
他问得模棱两可,珞珈却秒懂他的意思。
她踩在他的脚面上,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低声呢喃:可以,但是你要温柔些。
卫燕棠将她凌空抱起,珞珈不得不像菟丝花一样攀在他身上,她担心地说:你的腿禁不住,快放我下来。
你轻得就像一只蝴蝶,禁得住。他低头吻她,一下又一下,像采蜜的蜂,珞珈成功被他逗笑了。
卫燕棠的眼中氤氲着浓郁而柔软的情欲,还混着茫然和无辜,当他用这种眼神看着珞珈的时候,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蹂躏他,狠狠地蹂躏他。
笑什么卫燕棠低声问。
没什么,珞珈忍住笑,我们去床上吧。
卫燕棠把她放下来,擦干身体,又把她抱起来,离开浴室。
窗户正对着床,窗外是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