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寒说:燕棠先去的,曾醉墨后去的,要说追也是曾醉墨追燕棠才对。
徐孟钦说:管他呢,反正这笔账我给他记下了。
徐幼寒拍拍他的肩,笑着说:别耽搁了,快走吧。
徐孟钦嗯了声,伸手挑起珞珈的下巴,当着众目睽睽低头亲在她唇上,笑着说:乖乖的,等老子回来。
不等珞珈开口,他转身上车,潇洒地走了。
车已开出去很远,徐幼寒牵住珞珈的手,说:回去吧。
珞珈嗯了声,和她携手进了大门。
一个月后,徐孟钦没有回来。
项城督军丁兴业拒绝了结盟的提议,所以徐孟钦直接向丁兴业宣战,刚刚平息不到两月的战火再次烧起来。
不知徐孟钦用了什么方法,竟在短短一个月内收服了庆州军心,京庆两州的兵力合在一起,将项城军队打得落花流水,丁兴业走投无路,向定河督军施鸿轩求援。
施鸿轩却是个识时务的,他拒绝了丁兴业的求援,并主动向徐孟钦提出了结盟请求,徐孟钦当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丁兴业见大势已去,开枪自杀,项城破。
徐孟钦没有停歇,继续挥军北上,战线越拉越长。
珞珈感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