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道上,这几日古传侠分明感觉到往福州来了许多外敌口音的人,只是有些隐藏的比较好,而有些则是大大咧咧的丝毫不掩饰。
这一日但见奔马如龙,打头的便是一匹白马,神俊非常几乎可以与古传侠的山媲美,若说山是马中的霸王性子猛烈如火,那这匹白马却如同马中的贵公子,步步抢先其余马匹一步,仿佛不愿与它们同列。
“老蔡呢怎么还不出来牵马”奔马停住,却是四个彪形大汉围着一个身穿锦袍的贵公子,但见那贵公子左肩上停着一头猎鹰,腰悬宝剑,背负长弓,看起来却是英武不凡。只是那鹰非妖物,又是世代圈养,早失了野性,只算是宠物,宝剑华丽却毫无森然剑气充斥其中,比顽铁稍好,长弓曲线优美,份量却不重,显然也只能用来狩猎一些寻常野味。
“马桩就在外面,又不是没长眼,也不是没有手,自己不会拴吗”古传侠故作苍老的声音从酒店里传出,满满的不客气。
郑镖头大怒:“你不是老蔡老蔡去哪了哪里来的杂毛老儿,敢消遣大爷我。”
“老蔡得了三百两银子,爱去哪去哪我管不着,现在这间酒店是我的,你爱进来吃酒就进来,不爱吃酒就滚蛋,废什么话”古传侠依旧满口的嘲讽。
郑镖头怒不可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