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道:“过去种种皆是因,如今种种尽是果。然而今日之果,亦或者明日之因因果循环,难得超脱。任先生何不跳出局外,做一个逍遥傲世之人何苦又要淌入这苦海之中,继续沉沦。”
任我行哈哈大笑,满面嘲讽:“大和尚种了恶因,如今却不想接这恶果,自己想着超脱,却将苦难丢给旁人。这就是佛祖教你的渡世之道么”
说完不理会方证,转头看向清虚道:“这位想来就是武当来的清虚道长了。老夫被囚之前,还未与你打过照面。想不到一直不理大明事务的武当,如今竟然也派人来了大明,却不知是何打算”
清虚道长声音苍老,张口却洪亮高渺:“贫道来此,只为修道,道成则退,道毁则亡。与武当本无关系。”
任我行点点头,眼中掠过一丝轻松:“那便好希望老道士别如这大和尚一般,满脸的慈眉善目,满口的道德谎言。”
任我行转而看着左冷禅,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道:“这位左大掌门,咱们以前是会过的。左师傅,近年来你的大嵩阳神掌又精进不少了罢”
左冷禅用冷峻的声音道:“听说任先生为属下所困,蛰居多年,此番复出,实是可喜可贺。在下的大嵩阳神掌已有十多年未用,只怕倒有一半忘记了。唯有一身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