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现着潮红,通红的臂膀膨胀的肌肉将长棍在空中摔打着,似乎要将这根棍子化作圆形的钟鼓,空气中似乎都已经开始鸣响出钟鼓色声音。
没有深山古刹的钟鼓轻鸣,没有初春城楼的钟鼓清远,没有战场杀伐的钟鼓壮烈,没有宫廷乐章的钟鼓华丽。有的只是一种似乎发自内心疯狂的呐喊,有的只是源于最底层的嘶嚎,有的只是掩盖在平凡下的愤怒,有的只是压抑在不平下的挣扎。
这样的钟声这样的鼓声是浑浊而又振聋发聩的
这已经不在流于单存的肉体攻击,而是在打击你的同时以心换心,对心神的拷问。
这一刻侯圣的长棍化成的钟声鼓声,将他步行于世间的最底层,所见所闻结合自己沉淀在心底的怨怒,统统的爆发出来,直接敲打着萧鲤的心神。
但是萧鲤终归不是凡人,他的心肠之冷硬,早已超越了寻常。世间的疾苦与众生的悲鸣,他统统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我若有成佛时,天降血雨,白骨累累。故而诸佛俱灭,唯我不灭金刚非不灭,唯我不灭侯圣再看看我的唯我不灭身”
夺目的光线,夺走了世间的一切光芒,原本就阴风阵阵的万仙墓,此刻彻底的变得冰冷,而萧鲤的身上却穿上了一层似似白的薄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