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五凶,是一家子。最老的那个是爷爷余天九,中年的那个是余天九的儿子余麻雀,小的那两个是余麻雀的儿子余色子和余飞牌。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余麻雀的老婆胡小娇。”
“这一家子人个个心狠手辣,歹毒非常,却武功高强。多少正道侠士都奈何不了他们,反而折在了他们手中。”
“奇了怪了”
“这常山五凶一直都在江浙一带活动,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入蜀之地来”
四周都是低声议论之声,而那余天九却打从进门起,就一直盯着老和尚看,眼睛就像是长在了老和尚身上,移也不移。
“爹这个老和尚是您的仇家”余麻雀问道。
余天九嘿嘿冷笑道:“我儿说的不错这个老和尚的确是你爹我的仇家。知道你爹我背后那道长有一尺,入体三寸,差点将你爹我砍成两截的刀伤是怎么来的吗就是这个老家伙当年砍的。为找了他快四十年,却不料他竟然躲在此地,青灯古佛当起了和尚,当真是可笑之极。”
余飞牌目光灵动,眼神中却带着杀气,用活泼的语气说道:“爷爷既然他是您的仇家,那孙子去替您摘了他的脑袋,送给您当夜壶可好”
余天九拍了拍孙子的脑袋,语气中带着慈祥:“乖孙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