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刚进课室,钟声刚好结束。
贺之漾捂着腰坐到位置上。
屁股快摔成八瓣了,好想揉。
同桌看他一副惨样,挤眉弄眼的开他玩笑:“哟,哪个迷人惹火的小妖精把我们漾哥折腾成了这模样?”
贺之漾忍痛扶着腰,咬牙道:“迷人不迷人不知道,是挺他妈惹火的。”
冬日的柿子外壳坚硬,倔强的点缀在萧瑟的枯叶间,如盏盏灯笼,贺之漾对着柿子回忆乔岳嚣张的模样,后槽牙都咬疼了。
旧怨未了,又添新仇,这道坎,他锦衣卫别想轻易过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课,贺之漾被霍尧背着,哼哼唧唧去国子监的校医馆。
路上没人,只被霍尧嘲笑也不丢人。
校医馆,贺之漾从霍尧背上不情不愿的爬下来,乖乖趴在简易的木床上,撩起衣襟露出一截腰,青紫凝在细腻白皙的皮肤上,看上去有点瘆人。
随着郎中的按压,贺之漾眼角微红,轻轻哼唧一声。
霍尧坐在一旁的凳上,看得眼睛也有些发红。
他知道贺之漾打人挺狠,却出乎意料的怕疼。
贺之漾刚转校过来那时候,霍尧已经是东城京校里数得着的爷,他听说隔壁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