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陛下有话在先,他早把这些人折磨得跪地求饶了。
“陛下不是让互相关照么。那我们就识趣点,好好关照关照这些人。”
乔岳脑海中浮现贺漾之嚣张的面庞,唇角冷冷上扬,故意把识趣点三个字咬得很重。
世人皆说锦衣卫乃朝廷鹰犬,此话自然能看出他们的习性。
衔命横行,绝非善类。
鹰犬乍临陌生之地,定然要将以往的领地之主收拾服气。
可那位小少爷显然并没有此觉悟。
乔岳嘴角噙上一抹冷冽的笑意,既然不便直接出手,那只得劳烦他亲自想个法子了。
这日,国子监祭酒一大早得到消息,隔壁锦衣卫有请。
祭酒相当于国子监的校长,此任祭酒是个出了名的老实人,搞学术一流,偏偏搞不来朝廷的尔虞我诈,对半路过来的锦衣卫采取“不理不睬不招惹”的三不鸵鸟策略。
此时一听隔壁有请,手里的盖碗茶登时不香了:“……他们有说什么事儿了么?”
在他印象中,和锦衣卫打交道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同为鹰犬,和锦衣卫狼狈为奸,一种是被锦衣卫盯上的猎物,注定要任人宰割。
“并不曾交代。”来人认真地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