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贺之漾露出的一截泛着青紫的腰上,不由道:“怎么弄成这模样?”
“从墙上摔下来的。”贺之漾深吸口气,委屈巴巴:“腰都要断了,早知道还不如让自家的亲师傅打打手板呢。”
贺之漾该硬时跟金刚钻似的,该软时也毫不含糊,只要不是原则问题,在一众长辈师长面前,向来嘴甜的要命,因此,一众国子监的校员非但没厌他,反而忍不住把他当自家子侄照顾。
祭酒叹了口气:“唉,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惹上锦衣卫,你没少个胳膊断个腿儿都是好的。”
贺之漾趴枕头上做垂眸落寞状,心里把隔壁暗骂了千百遍。
祭酒看贺之漾吃了教训,也不忍多说,末了还亲自扶着贺之漾走出了校医馆。
“祭酒,我爹最近也挺忙的。”贺之漾捂着腰,挺小可怜:“你看我现在走路都困难,您要不换个日子,让我养好伤再……”
贺之漾不怕他老爹,任安伯不论如何生气,都不会真的对他动手,甚至骂完他还要变着法子安慰。
主要是最近听说他那要命大哥要回府……他可不敢在断腿边缘试探。
“此事不会传到你爹那里。”祭酒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你以后好自为之——你们爹娘把你们托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