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父亲和祖母,上周搬学里的。”
“上周。”大哥审视着跪在地上,貌似乖顺的弟弟:“不过七天,有本事啊,听说还和锦衣卫交上朋友了?”
贺之漾很谦虚的摆摆手:“哥,我们不过是奉旨罢了。”
“奉旨?”大哥轻笑一声:“全国子监除了你还有谁奉旨交朋友了,只有你与虎谋皮。”
“哥,能不能让我站起来,你再问话啊?”贺之漾知道贺之济定要责问他,忙小可怜的低下头:“我……我腰疼。”
贺之济眉心一皱,探究的眼神望向他。
“就是你说的锦衣卫。”贺之漾没提逃课,长话短说,自己俨然成了受害者:“虚晃一招,害我从墙上摔下去,现在腰还疼呢。”
贺之漾撅着嘴,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本来对亲情不抱期待的他,在和贺之济的相处中,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被人呵护的娇憨。
贺之济眼神示意他站起身,唇角轻勾:“嗯,要是能摔出记性,也是好事。”
贺之漾哀怨的看着他:“……你比锦衣卫心都毒。”
不过看到贺之济面色稍缓,不像是要继续为难的样子,贺之漾总算透了口气。
谁知他大哥头也不抬,淡然道:“你的事儿,爹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