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玩牌没意思,去春波楼喝两盅?”
京城天寒地冻,贺之漾只想窝在被窝里挺尸:“那儿的酒太脂粉香,我无福消受。”
“漾哥,咱们要不还是去看看?”冯境伸过头道:“正好到了关键时刻,也能多提点嘱咐畔君几句。”
贺之漾立即想起自己暗中筹划的大业,努力提起一口气,钻进马车里和他们一道前往春波楼。
睇睇还是一如以往的热情,畔君却不见人影,听说是被贵客亲点,不方便露面。
贺之漾冒着寒风赶过来,难免有点败兴。
“馆里新来了几个小男倌。”睇睇热情的迎上去,一门心思想从贺之漾兜里掏钱:“少爷们一时也回不去,不如叫几个过来听听曲子?”
还不等贺之漾答话,霍尧和冯境已经迫不及待的答应。
贺之漾轻笑一声:“可以啊你们,真不是白担纨绔的名声,每样新鲜的都要试试?”
穿越之前,贺之漾就知道有人好这口,他当时在国外,圈子挺乱,且无人管束。
即使在那时,也没对男人提起过兴趣。
现在家里校里两套规矩束着,他自然更不愿以身犯险。
“我们这是在试探人性。”冯境单手支着脑袋,笑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