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怎么还要被兵马司的规矩拿捏?
乔岳似笑非笑的盯住他,漆黑的眸子染上一抹锐利,只道:“你不写,恐怕出不了前面那扇门。”
“写就写呗。”贺之漾冷哼,他只想赶紧逃离这个鬼地方:“明日我给你,也好好写写你们锦衣卫是怎么冒充人亲属骗朝廷命官的。”
乔岳勾起唇角,在心底冷笑一声。
贺之漾定然不愿此事被伯府所知,否则也不会在兵马司对身世守口如瓶,那封文书拿到手,便是他握在手中的把柄。
日后贺之漾若再敢挑衅,他可不敢保证那封文书会出现在何处。
贺之漾自然不晓得乔岳的心思,两个人走出兵马司,天已经黑透,冬日的北风呼啸而过,愈发衬的周遭人家的灯烛温暖。
贺之漾裹好毡帽,果断扬手告别乔岳,看样子是想独行回家。
夜色漫漫,贺之漾清瘦的背影被月光拉的单薄,看上去格外孤寂。
乔岳纵身骑上马背,缓缓驱马至他身侧,居高临下的讽刺道:“想自己走?京城已经夜禁,你若再被抓回来,岂不是白费乔某功夫?”
贺之漾被他几句话激得双拳紧握,又看了眼周遭黑沉的夜色,冷哼道:“怎么?堂堂千户要驾车给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