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任何反常,属下皆会即刻禀报。”
第二日一大早,官校的锦衣卫们皆在袍子之外罩上对襟长身甲,按照操练时的队形在院中齐齐站列,迎接聂镇抚前来。
聂镇抚平日里忙北镇抚司的案子,一个月也来不了武校几次。
这一日他亦是例行视察,嘱咐了众人几句,便要回衙门办事。结果刚出门走至阶前,恰看到畔君目不斜视的走上停在校门口的马车,微皱眉头道:“这是何人?”
“听说是青楼的一个小倌。”陪侍的锦衣卫战战兢兢道:“这几日他总来咱们官校送东西。”
镇抚脚步一停:“有案子?”
一个青/楼的妓/子,公然在锦衣卫处招摇现身,自然是有相关案情。
“不是。”镇抚目光严厉,陪侍的锦衣卫磕磕绊绊的吐出实情:“听说是爱慕咱们校里的锦衣卫,每日都会来送东西……”
“不成体统!”镇抚脸色登时阴沉:“让乔岳即刻来见我!”
乔岳一进门,镇抚便劈头问道:“那小倌是怎么回事儿?”
乔岳很是沉静:“他每日此时都会来门房处送一封情信,已经十四日了,每日风雨无阻。”
“情信?送给谁的?”镇抚严厉的扫过他:“官校是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