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依旧冷戾淡漠,似乎这一切都和他无甚关系。
兵马司那人吓得发抖,腿软跪倒在地,颤声道:“乔千户,放过我……我们是兵马司的人,和你们锦衣卫是有交情的。”
乔岳扫他一眼,冷声:“我给过你机会。”
他曾经嘱咐过兵马司,严禁在此时此地露面。
他的话向来只说一次,若遇上没听懂的,那人也没机会再听人话了。
“留你一条狗命。”乔岳冷道:“滚回去报个信,这差事锦衣卫接了,清楚?”
“明白……”眼角扫过倒地的同伴,那人咽了一口唾沫:“小人这就回去禀报。”
“把你的人拖走。”乔岳抬抬下巴:“别脏了锦衣卫的地。”
兵马司的唯一幸存者忙战战兢兢把人依次拖回车里,国子监门前的青石板上除了几条血痕,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乔岳,你把人掐晕也就算了。”贺之漾刚被揍几拳,呲牙咧嘴道:“怎么还弄的人家都吐血了?”
乔岳一怔,随即猜出贺之漾还不知这些人已在须臾之间被自己捏断了喉骨。
本想出言恐吓,侧眸时,发觉贺之漾望着血迹,纤长的睫毛微垂,不易被人察觉的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