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回答。”
贺之漾觉得没甚好说:“许姨对我挺好,又是我同窗的家人……我总不能眼看着兵马司欺负人吧?”
乔岳意外的挑挑眉心。
本以为贺之漾是窝里横的读书人,却没想到他也算仗义磊落,敢和兵马司叫板。
若不是自己现身,想必能仗义到把小命直接搭进去半条。
乔岳松开手,顺理成章的漠然道:“这些摊贩手无寸铁,国子监又羸弱,自然只能任人宰割。”
贺之漾登时跟被戳了死穴一样冷道:“国子监哪里羸弱?我们也有骑射课,堂里好多同窗拿甲等,同窗平日被拘着,不敢打闹斗勇罢了,改日正经切磋,也让你尝尝我们的厉害。”
乔岳勾起唇角,神情半分包容半分不屑。
“而且拳脚不好就是弱人一等么?”贺之漾丢了面子,哼道:“凭拳头论高低是野蛮行为。”
锦衣卫不通经史子集,朝廷文官常常以此打压他们。
乔岳不知想起什么,脸色微变,不再多言,冷冷扬手,朝贺之漾扔来一个精巧的小瓷瓶。
“这是伤药?”贺之漾接过,心里涌上暖意,偏不服输的嘴硬道:“男人打架,一点小伤至于么?”
“留着吧。”乔岳冷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