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乔岳的目光在贺之漾身上一转,淡道:“不碍。”
“总之吧,此事到此为止。”贺之漾挑眉一笑,恢复了纨绔模样:“这情信……我也写得多了,明儿就换人随意送,岳哥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情谊很诚挚,态度很坚决。
只是漂亮的眸子飘忽不定,也不知想要掩饰何事。
贺之漾早已想得明白,谁对谁心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情窦初开的少年传个情信合情合理。
饶是锦衣卫也拿不出他的错。
再说此事一出,任谁都不愿再和他独处,乔岳避着自己都来不及,更谈不上追问细节。
他恰好乐得清静苟口气。
若是有谁问起来,那他拿出追人的气势大大方方承认,该羞耻的是他乔岳才对。
乔岳和贺之漾对峙半晌,忽然挑唇道:“你倒是容易放下,但这情信我好歹收了小半个月,来此地也存着交好的心思,蓦然如此,倒不太适应。”
真真假假,也听不出乔岳是何用意。
贺之漾没功夫和他拉扯,摊手道:“对不住啊岳哥,那……只得劳烦你再适应适应。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茬事儿还是当没发生好。再说您见的世面多了,想必也不会为此困扰